妤莫(请叫我滚去写文)

你走进来,我的世界就落了场雨。

【普沙】装醉的意义在于撒娇

  @北极星永灿烂 的普沙


  普鲁士的佩剑又一次重重地击到沙皇俄国身上,驯鹿皮的大衣“唰啦”一声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,里头丰腴柔软的肉体也被喇开一条疤,鲜血不住地流出来,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甜的味道,就像是剖开一个熟透了的桃。

  “站起来!”普鲁士用剑尖指着沙皇俄国的额头,而沙皇俄国握着剑身磨磨蹭蹭地坐起身,把自己的喉咙抵了上去。剑锋很利,沙俄的手心,喉头都沁出了血,但他仿佛很享受这种疼痛,眯着眼睛扬起一个满意的微笑。

  “我说过我不擅长这个。”沙皇俄国把自己的佩剑丢到一边,又用脚尖踢远了些。

  “那来赛马。”

  “我的莫洛斯不喜欢在战场以外的地方奔跑。”

  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“喝酒。”

  普鲁士眉峰止不住地聚拢在一起,迟疑了片刻后还是应下,毕竟沙皇俄国想做什么事从来不是他能阻挠的。


  从皇家竞技场到涅瓦大街的路程并不遥远,乘马车只需五分钟,他们下车后进入一个专供纨绔子弟游玩的豪华酒吧————瓶塞飞向天花板,彗星酒如泉水般喷涌出来。带血的烤牛排、昂贵的香菇、新鲜的斯特拉斯堡肉饼座前恭陈。那边舞台上闹表铃声声在催,一场新芭蕾已经开演......

  酒吧、派对,从莫斯科到彼得堡,从不停歇。

  普鲁士感到他的太阳穴内血管在突突地跳动,心里烧着无名火————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挑战他作为军人的底线,而沙皇俄国早已抛开他混迹于酒池肉林中了。


  半个钟头后,十俄升的朗姆酒用圆木桶装着,被苦力们抬了出来。公爵之子出现在舞台帷幕中央,宣布饮酒大赛的消息。不出普鲁士所料,沙皇俄国第一个出现在舞台上,随后又有一个青年军官站了上去,那个军官满脸粉刺疮豆,脸色略有些灰败,嘴角挂着淫邪的笑,显然是个出入酒吧、风月场的老手。

  “跟我比,你赢了我给你十万卢布,输了就做我的情人。”军官显然是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。

  主办人,那个公爵的儿子也在一旁起哄,而沙皇俄国欣然应下了挑战。

  普鲁士觉得沙俄的笑容耀眼且烦人,于是他趁着人们都聚在舞台前的时候去到角落里等待结果。

  不知过了多久,公爵之子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,随后舞台上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倒地了,人群一片嘘声。“抓住他!”军官的朋友们歇斯底里地喊着。普鲁士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到了胸膛,他低头一看,正是搅动这一切骚乱的罪魁祸首没骨头似的倚在他身上。

  “军官阁下,您真是太厉害了!我已经醉的不行了,今晚我是您的了。”沙皇俄国一手攀着他的肩,伏在他耳边低声说道。从那双唇中呼出的热气痒痒的搔刮着他的心神。

  “起来!你没醉。”普鲁士定了定神,用力搡了沙皇俄国一把。

  于是他被一个很大的力气推到墙上,比白天时击剑的力道还要大得多。然后那双温热的、柔软的嘴唇贴上了他的,舌头带着浓厚的酒气伸了进来,讨好地和他缠在一起。他们交换津液,水声啧啧,不一会儿,普鲁士也感到自己脑袋转速变慢了,心脏里一颗种子缓慢地生长,很慢很慢,还没能突破冰层但已有进展。

  吻毕,普鲁士的语气软和下来:“你又把人家喝死啦?”

  “没死,只是他身体太差,暂时昏过去了。”沙皇俄国回答他时眼神已没有了方才伪装的迷乱。

  此时情迷意乱的是滴酒未沾的人。 

 

  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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